我常會想到東尼.坎波隆博士在分享中提過的一個年輕人。這個小男孩叫傑利,是天生腦性麻痺患者。傑利不論行動或是說話都有很大的困難,然而他還參加了坎波隆博士所主領的夏令營。從第一天起,傑利就被那些自以為是的少年人所排拒,他們很快地設立一套社會階級制度,小圈圈一如住常地出現,裡面盡是一些英俊、可愛的少男、少女;他們因著過於世故和自私,而不願和像傑利這樣的殘障者玩在一起;對他們而言,傑利彷彿是徹底的失敗者。其他像是曾受傷害、或缺乏自信的孩子,也是同受粗魯態度的對待;他們根本無法融入那些小圈圈裡。
  

一整個星期以來,坎波隆博士看著傑利辛苦地在找一個屬於他的地方。這過程實在十分殘酷;受歡迎的孩子模仿他走路和說話的樣子,照著他吃力的樣子說:「什什什......麼麼麼......時時時......候候候......要要要......做做做......勞勞?......作作作?」然後歇斯底里地笑個沒完,然而傑利好像一點也聽不到似的。有時候他們則像躲瘟疫般地躲避他。坎波隆博士說他這一生從未恨過人,但是看到到這些麻木、以他人受苦為樂的青少年,如此對待一個已受夠苦楚的人,他便有更深一層的領受。
  

營會的最後一個早上舉行了崇拜學生們受邀上台分享耶穌基督在他們生命中的意義。那些世人眼中的佼佼者一個接一個地走到台前:有運動員、有啦啦隊長、也有那些受歡迎的孩子。他們所講的全都如出一轍,言語空洞,一點也沒有力量。
  

坎波隆博士當時正坐在講台上,他很驚訝地看到傑利的努力地從禮堂的後排想要走到前來。學生們也看見了,於是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台下接著便傳出一陣陣的笑聲來。傑利緩慢地走到前面後,又小心翼翼、辛苦萬分地攀上台前的階梯,最後終於站在麥克風的前面。他看著台下的同伴好一會兒之後,使出最大的氣力開始說:「我......愛愛愛......耶耶耶耶......穌穌穌......耶耶耶耶......穌穌穌穌......也也......愛愛愛愛......我我我我我。」說完了,傑利轉過身,又開始走那條漫長、艱辛的路,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坎波隆博士說,傑利簡明扼要的見證,像是閃電般地襲擊在場的每個年輕人。無視於身體的殘缺、以及所受到的嘲弄,他仍向上帝表達他的愛,這便暴露那?人的罪惡和自私。他們開始湧到台前跪下禱告。主使用在這些年輕人當中最不善於說話的人,來完成祂的旨意。為什麼?因為傑利夠堅韌,足以成為祂的器皿。(節錄自“不可理喻的上帝?”)
  

弟兄姊妹,那麼我們的光景又如何呢?請你不要立刻回答,請你祈禱後,才回答這條問題。